夜郎古国因“夜郎自大”的故事被人们所熟知。
这个古国的历史大致追溯到战国至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存在约300年后神秘消失。
夜郎古国是中国历史上神秘的三大古国之一,它和消失在沙漠的楼兰古国、目前变身著名旅游圣地的大理古国一起丰富绚丽了大中华的民族文化,并成为中国人心里一块当仁不让的历史文化品牌。
其实,夜郎并非自大,历史上的“夜郎国”曾是一个国富兵强的泱泱大国。
夜郎国存在了约300多年,其文明发展在西南地区具有较大影响。
汉开发西南夷后,在巩固国家统一的大战略中,它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夜郎古国的具体位置,史籍记载都很简略,只说:“临牂牁江”,其西是滇国。
牂牁江是汉代以前的水名,今人根据其向西南通抵南越国都邑番禺(今广州)的记载,考订为贵州的北盘江和南盘江。
多数人认为,夜郎国的地域,主要在今贵州的西部,可能还包括云南东北、四川南部及广西西北部的一些地区。
夜郎王为了扩展地域,先后在云南、四川、贵州等地区多处建立城池,由于夜郎王在这些城池都有过短时间居住,便成了后人争夜郎古国的理由。
历史上曾出现过不同的夜郎。
李白所说夜郎,为唐玄宗天宝年时在今贵州桐梓一带所设的夜郎郡,时间上距夜郎灭国已700多年。
此前晋朝也曾在贵州设置过夜郎郡,地点大约在今贵州北盘江上游,距夜郎灭国也已300多年。
历史上用夜郎作县名更出现过多次,上述前后两夜郎郡的首邑都叫夜郎县。
此外,唐初在今贵州石阡一带曾设置过夜郎县。
不久在今湖南新晃一带又设置过夜郎县。
宋代也短时间在湖南新晃设置过夜郎县,这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叫夜郎的县名。
进入21世纪后,贵州数县市及湖南有关县市曾争相更名为夜郎。
湖南新晃县2010年宣布,将斥资50亿元人民币重建“夜郎古国”,贵州则证明:夜郎国首府在黔北。
夜郎国的历史大致追溯到战国至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存在约300年后神秘消失。
由于其历史原貌与都邑所在史籍少有记载,近年关于夜郎古国属地问题一直存在争议。
据报道,建设中的渝黔高速铁路拟在贵州桐梓县夜郎镇建站,其冠名又引发一场“夜郎之争”。
该工程一位王姓负责人说,原本将该站冠名“夜郎站”,但湖南方面提出异议,认为夜郎在湖南,贵州境内不能以此命名,铁道部经综合考虑,初定此站冠名“夜郎镇站”。
消息传到桐梓,引起各方不满,对夜郎颇有研究的退休老干部黄光荣说,将该站冠名“夜郎站”名正言顺,桐梓人决不承认“夜郎镇站”。
尤其是我国,因为文化博大精深,所以起名特别有讲究。
我国的人名既要寓意好,又不能用的字“太大’,老人说,这是为了防止孩子“压”不住。
毕竟,民间有句俗话说:孩子的名越贱越好养活。
历年来,给孩子取名最忌讳用一个字,然而,历史上有三位名人用此字作名。
那么,他们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曲项向天歌” 这个字就是王字,古人认为此字杀气太重,而且分量太大,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就压不住,所以这个字只可以做姓而不可以为名。
但说起用王做名字的历史名人其实并不少,比如人们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少年时写出: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骆宾王。
他写的这首咏鹅传诵至今,无论大人小孩都是张口就来。
但骆宾王的少年是很不幸的,他父亲当县令时,家人倒是过了一段时间的优渥生活,但父亲死在任上后,一家人便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
幸得骆宾王非常有才,20多岁经人举荐,开始了他的仕途。
在做官的同时,他还写了很多脍炙人口的诗词和文章,这也使他后来被人们称为初唐四杰。
武则天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后,很多人都起来讨伐她,骆宾王这样的文人也不例外。
当时徐敬业起兵,想用这种方式逼武则天下台。
但凡是起兵就要有个理由,于是他让骆宾王为他写了讨武曌檄,在这篇文章中,骆宾王毫不留情的抨击武则天犯下的罪行,并呵斥的语气让她快快放弃帝位,到深宫中反省去。
可徐敬业的实力太过于薄弱,武则天不费吹灰之力就弹压了这次造反。
徐敬业兵败被杀后,骆宾王自此下落不明。
有人说他出家为僧,也有人说他跳河自尽,说他出家为僧的证据是在江西两所寺庙中发现了骆宾王留下的词句。
骆宾王的人生终点站是江苏南通,因为在那里有农民发现了骆宾王之墓。
直到如今,这所墓被妥善修缮保存了下来,很多人都前去祭拜。
有人说,像骆宾王这样极有才学但却没有好平台的才子,落得个凄惨下场不足为奇。
也有人说:这就是名里带王的反噬。
文学大家 第二位名字带王的名人就是顾野王,他是南北朝时期著名的地理学家,在文学方面也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他出身于江苏的名门望族,12岁时,一群权贵们在花园中饮酒作乐,顾野王便写了一篇赋来记录这一盛况,权贵们都大为吃惊,认为这个少年必定能使顾家更为辉煌。
除了文章和地理上的建树外,顾野王还善于作画,就连宋徽宗都对他的草虫图痴迷无比,还将其称之为精工之作。
他的经历与他的才华和家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密不可分的两者也让他后来在朝廷有了很高的地位。
在百姓心中,顾野王也享有不错的声誉,据说他体察民意,只要百姓遇到难事,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他就会尽力去解决。
而且他痛恨贪官,对于世家出身的贪官处理起来也毫不手软。
有一年,顾野王来到了苏州巡视,当地有潮患发生,顾野王站在高台上大声喝斥汹涌而来的潮水,百姓们非常惶恐,生怕他被浪潮吞没。
岂料,在他的呵斥下,潮水竟然慢慢退去,这让人大为吃惊,都觉得顾野王是上天派下来的神人,百姓还为他立了庙号:喝潮大王。
作为为数不多名中带王的名人,顾野王的一生都顺风顺水,相对于骆宾王来说,他的境遇好了太多。
冯野王 这三位名人中,名气最响的是骆宾王,其次是顾野王,第三位则很少有人知道。
他名叫冯野王,是西汉时期的官员,祖上几辈都是当官的,到了他这一代也子承父业。
冯野王在山西当县令时,将当地治理的很好,他凭借政绩被连连提拔到京师附近做郡守,与此同时,他的妹妹冯媛也被纳入后宫。
汉元帝很喜欢这个女人,便封她为昭仪,可以说,冯野王是妥妥的皇亲国戚。
汉元帝很欣赏这位小舅子的才能,便想提拔他,将其位列三公。
但有大臣劝谏道,如果用妃嫔的亲人做三公之一,肯定会有人抨击陛下是徇私。
考虑到此事可能带来的影响,汉元帝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冯野王对此很是无奈,他向身边人说道:别人是因为能力得到重用,而我空有能力,却因为妹妹是陛下的妃子而得不到赏识,这实在让我悲伤啊! 后来,冯野王惹怒了汉成帝的舅舅王凤,起因是有官员觉得王凤没有才学,不配当朝廷重臣,应该对冯野王委以重任。
王凤心眼很小,他觉得这背后肯定是冯野王挑唆的,于是他就处处针对冯野王,并向皇帝进谗言,免去了冯野王的官职。
回家赋闲后,冯野王感到很郁闷,整日唉声叹气,好在他的儿子继承了他关内侯的爵位,然而,好景不长,到他孙子继承爵位的时候,汉内廷发生了一场大变。
因为彼时冯野王的妹妹冯媛已经成了太后,有官员诬陷太后诅咒皇帝,种种复杂的政治原因导致了一场灾难发生,多人被杀,冯媛为证清白,服毒自尽,冯野王的孙子被削去爵位,自此家道中落。
但纵观冯野王的一生,除了老境颓唐些外,其余时间大都顺风顺水。
由此可见,王字不能做名的魔咒也看对什么人,如骆宾王,他是生不逢时,如果生在别的朝代,或许他能在朝堂上闯出一片天地。
但他跟错了人,所以落得个归隐的下场,能保住性命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实际上,在现代,除了姓王的人们外,很多人的名字里都带有王字,许多古代传下的忌讳已经被打破。
我们还是要相信科学,只要有德行,有才学,起什么名字并不会影响孩子的一生,因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THE END—— 参考资料:浙江在线——浙江宣传 | 骆宾王,在大唐用力活过 澎湃新闻——江南访古 | 不见野王居——谒顾野王墓
今日得闲,便邀我驱车前往,想要探秘一下古夜郎国遗址。
我们九点出发,约一个多小时后到达新晃侗族自治县的晃州风雨桥。
高德地图上并没有搜索到夜郎古国,唯有一个夜郎古都风景区。
迟疑了一会,突然发现路牌上有夜郎大峡谷。
莫非夜郎大峡谷才是夜郎古国的遗址?我和波哥面面相觑,最后,波哥一锤定音,直接驱车赶往夜郎大峡谷一探究竟。
这一变道直接增加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从湖南进入了贵州地界,而后又进入湖南地界,又变成贵州地界,真神奇哦!大约这个村庄一村跨两省? 导航把我们带到天柱,经过玉屏,然后又到了万山,最后来到标属着夜郎的大门前,让我们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看来没有走错。
从村庄进去继续行驶了十几分钟,到达一处宽坪,便再无道路。
我们下车四处梭巡了一下,发现前面不远处便是大峡谷的身影。
于是寻觅路径前往。
穿过绿油油的稻田、玉米地,和一处荒草地,我们看到一幢屋子,写着景区维护,不得入内,然而却铁门大开。
我们满怀疑惑的踏进去,在屋子的走廊上,峡谷瞬间出现在我们眼前。
但绿植葳蕤,遮挡住向下的视线,无法窥清峡谷的模样。
屋子也都铁将军把门,渺无人迹。
我转到房子的后面,有一处院落,种植有三颗石榴,然而,看起来久已无人打理,到处都是断墙残垣,罅隙里各种植物疯长。
这里发生了什么? 绕过院落和地下的积水,眼前出现一个小小的坪坝,地面的石板呈现出黑灰色,凹凸不平,似锈迹斑斑的铁器。
缝隙间顽强的挣扎着一些矮小的蕨类。
我走近边缘损毁的水泥栏杆处,目睹着眼前的一切,不禁呆了。
深不见底的峡谷两端,壁立千仞,犹如刀削斧劈一般,直插谷底。
绿植葳蕤,点缀其上,犹如雄姿奇伟的汉子腰间缠绕着沙罗,巍然矗立 。
又似头戴绿冠的智者,挺立着雄伟的身姿,屹立在天地之间,思索着漫长的岁月。
间或飞瀑流泉,倾泻而下,水声隆隆,振聋发聩。
隐约可见谷底蜿蜒的溪流和一片土黄色。
巨石奔崖指下生,飞波走浪弦中起。
初疑喷涌含雷风,又似呜咽流不通。
这是是唐代诗人李季兰所作诗词《三峡流泉歌》,我以为也可以用在此处。
“哇喔!太值了,不虚此行啊!” 不知什么时候,波哥来到我的身后,赞叹不已。
斑驳断裂的栏杆,陡峭风化的石板阶梯无法阻挡住两颗寻芳探幽的心。
我们小心翼翼的踏上猎奇之旅。
阶梯是由页岩搭建而成,每梯之间的高度达到了400毫米以上,页岩的结构并不稳固,因而在岁月的风化中有些散落成细小的石块,有些剥落在一边,还有些只剩薄薄的一层。
残存的栏杆并不敢依靠,到处是断裂粉碎的痕迹,固执的不肯完全消失。
似乎只要你轻轻一推,便能坠入万丈深渊。
我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一步踩踏实了,另一脚才敢落下。
波哥走在前面探路。
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下了多少级台阶,我的小腿已隐隐开始发抖,谷底仍然遥不可及。
再往下,石板路消失不见,全是粗粝的碎石块,一个不小心大约就可以享受乘坐飞艇的感觉了。
日头火辣辣的照在身上,戴着遮阳帽的我汗水模糊了眼镜,又顺着鼻子的分水岭流向脖子。
料来波哥也差不多。
幸而,云层翻涌,时不时盖住日头,得以让我们吹到猎猎的风,能够喘口气。
走过砂砾遍布的陡坡,我们来到了密林之中,两旁遮天蔽日的林木笼罩下来,奥热而又沉闷,路上流淌着山上挤压出的水流,混合着枯叶,踩上去,沙沙着响。
我看到堪比人高的蕨类植物,各种荆棘,兰草,还有竹条等等,纠葛丛生,互不干扰。
穿过密林,又走过一条黄土坡,在胆战心惊中,我们终于下到了谷底。
看着清波鳞鳞,流水淙淙,拔地而起,层峦叠嶂的山峰。
波哥喜不自胜的喊了一声号子 “嗷……嗷……嗷……”。
声音层层叠叠的传出去,被无限放大,又在峭壁上弹回来,空谷阵阵回声。
我们跨过一块断裂的石板,想在峭壁对面寻找一块荫凉处休憩一下。
我却不小心在青苔上一滑,一脚踩进了溪水中。
好吧,索性换上了凉拖鞋,一脚踏进水里。
顿时,一股沁凉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大脑。
酷暑立时被逼退了不少。
“真舒服啊!”波哥欢快的叫着 我梭巡着谷底,看到两壁之间宽不过3-5米,两侧是汩汩流淌的溪水,偶尔有些地方中部枯枝横生,挂满各种废弃的垃圾,腥臭难闻,让人不适,大大破坏了谷底的风景。
枯枝上数万只蜻蜓环绕盘旋其上。
绵延数里,渺无人烟。
整个谷底除了我和波哥,唯有到处遗弃的矿泉水瓶,易拉罐,玩具,鞋子,甚至衣服等等证明着此前人类曾经到过的痕迹。
我们看着荒芜的谷底,四处遗弃的垃圾,不禁为人类的破坏力咂舌。
这些人如同一群臭虫,走到哪里,都能制造出无数的臭气,破坏着大自然的美丽。
明明可以随手带走的东西。
我们休息了一会,决定涉水而下,那里有一挂瀑布,我们预备走到瀑布处补充能量。
风不知什么时候停滞,两边的峭壁顶端仿佛挤压过来,露出逼仄的天空。
炫目的白光直射,让鳞鳞的水波荡漾出一片虚无。
“望山跑死马”。
看着不远的瀑布,也跋涉的我们精疲力尽方才到达。
我仰望着山崖,飞花溅玉的流瀑蒸腾出一缕缕白雾,化作细小的玉珠,伴随着雷鸣般的声音,飞泄直下三千里,敲打在底下的小谭之中,击打出一朵朵透明的水花。
那一颗颗细小的玉珠晶莹剔透,形成一片珠帘,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颜色。
珠帘的背后凹进去一大片,如同水帘洞一般,我和波哥捂头钻了进去,寒气扑面而来。
他伸手接住一捧水,洗去脸上的污垢和汗液,泉水扑进他的衣服,波哥龇牙咧嘴,抖着胸前的衣衫,直喊好凉好凉。
在瀑布处嬉闹了一会,波哥发现远处的两壁间居然悬挂着一架破败的吊桥,吊桥下有一堵黑黢黢的“墙”。
映衬着两壁黑黝黝的岩层,显得怪异而又惊悚。
“那是什么?水流下去又到了哪里?” 我们两相视一眼,一致想要去探个究竟 “你如果一个人来到这里,怕吗?” 波哥问我,我迟疑了一下,回他,“不怕,这不有你吗?” 波哥照例在前面开路,我在后面跟随。
越往前,溪水逐渐加深,水底开始没了石子,踩上去,软绵绵的下陷。
石壁两侧也是淤泥丛生。
我担心是一片沼泽,喊住波哥,想要试试能不能从两侧的黄泥上行走。
波哥试探的踩了一下,泥巴迅速下陷,看起来不可行走。
我们大眼瞪小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黑墙,犯起了嘀咕。
向前吧,又担心未知的危险,返回吧,心有不甘。
在向前和返回之间挣扎了半晌,终究是向前占了上风。
“我在前面探路,你跟后面一点”。
波哥叮嘱我。
于是,我们两人胆战心惊,忐忑不安的继续前行。
我和波哥尽量寻找脚底的枯枝和呈现着黑色东西的地方缓解下陷。
深一脚浅一脚的,顾不得衣服裙子满是泥污,终于来到石壁前。
溪水到了这便消失不见了,只听见隆隆的声音。
莫非有一处地下的暗河? 我莫名看着眼前出现的黑墙,头顶破烂的吊桥,挤压扭曲的峭壁,遮天蔽日的密林,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脑子里想起一些恐怖片的场景。
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同波哥讨论了一下黑墙,吊桥的功能,不得甚解,遂准备返回。
波哥重新试探了一下黄泥,发现没过脚踝以后,底下是硬层,比水里更方便行走。
于是,波哥照例在前面开路,要我踩着他的脚印走,怕有尖利的玻璃和砂砾会戳穿脚心。
我们的运气真是不错,没有遇到尖锐的东西,顺利走过了黄泥路段。
又开始涉水而上。
离开那一段黑墙后,我们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太阳暖暖的照下,此刻感觉夏天如此明媚。
望着荒无人烟的大峡谷,波哥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睛变得邪魅,嘴角上扬。
我奇怪地问他怎么了,他不怀好意的盯着我说,“嘟嘟,我忽然想起了孔子的父母”,说着说着,佯装张牙舞爪的要扑过来。
我忽然明白了他要干嘛。
羞恼地低下头来,掬起一捧水,泼到他的头上。
笑骂道,“你这个变态,滚你的!” 我们在溪水里一起哈哈大笑。
笑声回荡在山谷里,混合着不知名的鸟的鸣叫。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夏天,我们一起的夏天。
玩累了,我们休息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于是,打道回府。
人家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到我们这应该是“下山好下,上山难”。
那几千级台阶,一眼望不到顶绵延的石板路,天呐!想想都恐怖。
停停复停停,歇歇又上上,我和波哥不知道休息了多少回。
手里拎着的拖鞋,背上的背包都变得重逾千金,波哥还提着最重的我挖掘的一兜花草。
猎猎的山风吹过,迅速带走我们流淌的汗液,留下干涩的盐粒在脖子上,腌渍的生疼。
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水了。
波哥舔着干裂的嘴唇说,“我终于体会到沙漠中被渴死的旅人是什么感觉了,你说渴死前他们会出现幻觉吗?” 我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波哥脚下,平复着肺部的气促,回他,“他们会依靠莫大的意志力战胜困境!” 两股战战,气喘如牛,饥肠辘辘的我真是依靠意志力在一步一步往上爬啊!天知道,我恨不得就此躺下,躺在这风化粉碎的石阶梯上,哪怕被晒成一条咸鱼干。
在我们的意志力都到达了极限以后,终于到达了山顶。
相靠瘫坐在坪坝上,我急促的呼吸着,头晕目眩。
波哥哈哈大笑着,“我们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 是啊,终于又回到人间! “夏天的风轻轻吹过,抚过头发,穿过耳朵,仿佛轻声说着要热死我,这是我们的夏天。
”我听见波哥轻轻地哼唱起来。
“这是我们的夏天,属于我们两个的夏天!” #长文创作激励计划#
声明:本网站的主要内容来自于中国传统文化思想及东西方的民俗文化,并非严谨的科学研究成果。
仅供娱乐参考,请勿盲目迷信。
本文内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