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开封网
全媒体记者 沈泓琳
5月29日,省公安厅刑侦总队向开封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并通许县公安局发来贺电,祝贺他们成功破获1999·1·5”持枪抢劫杀人案并一举将四名嫌疑人全部抓获。
为了破获这起公安部督办大案,开封警方历经21年艰苦追踪,此案的胜利告破,也为云剑——2020”行动增添了重大战果。
冬夜,野外传出四声枪响
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21年前。
1999年1月5日,这是个普通的日子,但对通许县、对开封市的刑警来说,却刻骨铭心。
当时谁也没有料到,这一天竟会如巨石,在他们心头一压就是20多年。
1999年1月4日深夜,通许县四所楼镇李芳华村野外,突然传出四声枪响。
沉闷的枪声很快被冬夜的寒风淹没,次日清晨,早起的村民却惊恐地在村外发现3具男尸……
警灯闪烁、警笛阵阵。
市县两级公安局领导带领大批刑警和技术人员风驰电掣而至。
现场勘查迅速展开。
李芳华村北的密(新密)杞(县)公路112公里处,4枚猎枪子弹弹壳散布在路面,两具男尸卧于路沟,另一具则倒于50米开外的田间,死者均在30多岁。
警方推断凶手当在3人以上。
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还会出现枪击命案且一案三命,这在全省都属罕见。
凶手作案手段之残忍,连身经百战的开封刑警都不忍目睹。
巨石,压在民警心头21年
侦破命案,首先要确定尸源。
现场勘查中,民警从一名死者身上发现一本通信录,由此查出了死者身份,他们分别是长驻安徽涡阳某酒厂的四川邛崃某酒业公司业务员王某为及朋友李某、安徽涡阳以私家车从事载客的智某喜。
据了解,1999年1月4日晚,王某为、李某来安徽收取货款,按事先约定,智某喜驾车到新郑机场接机,此后3人便对外失去联系。
3人惨遭枪杀,智某喜那辆悬挂皖K牌照的轿车却不知去向,开封警方当即发出协查通报,很快,安阳警方传来消息,在安阳市郊外发现智某喜的轿车,从现场情况看,是有人将轿车油箱汽油引出,意欲焚车,只是火苗还未燃至车身就意外熄灭。
从死者携带的巨款和新购轿车被抢来看,此案极可能是抢劫杀人。
但是,凶手抢车又焚车却不符合杀人越货的特点,而王某为因职业关系交往复杂、经济来往量巨大,这又具备因经济问题仇杀的可能。
特别是有群众反映,案发时现场还出现过一辆也悬挂皖K牌照的面包车。
综合来看,涡阳应是侦查的突破点,开封警方立即发兵。
然而,经过认真排查,却没有发现真正有价值的线索。
从死者轿车上提取的物证也被先后送往省公安厅、公安部进行检验,虽有收获但难以确定与此案有直接关系的嫌疑人。
而广泛的调查走访又发现新问题,那辆面包车的所谓皖K牌照系记忆有误,这等于又掐断了一条线索。
案件侦查陷入死胡同,死者家属痛不欲生,时任省委主要领导专门作出批示,承担着巨大压力的办案民警也始终没有放弃,数年后,得知涡阳那家酒厂有人因犯罪受到惩处,开封民警抱着能够发现线索的希望再次前往,结果又失望而归。
转眼20多年过去,当时参与侦破的民警有的青丝变白发,有的已退休离岗,但这桩命案一直都压在他们心头,成为搬不掉的巨石,解不开的结。
转机,出现在命案积案攻坚
转机终于在21年后出现。
2019年年底,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马中虎和市公安局党委在筹划2020年工作时,把开展命案积案攻坚作为新一年主要目标,这与公安部部署开展云剑——2020”行动不谋而合。
‘1999·1·5’积案是犯罪分子对受害人欠下的债,也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公安机关对人民群众欠下的债,要捍卫公平正义、提升群众的安全感,这债必须还。
”马中虎下达了攻坚死命令。
死命令并非盲目要求。
21年,民警心中一直憋着这股劲;21年,始终不懈的追索奠定了一定基础;21年,技术进步已弥补了当年的不足;21年,开封公安在屡破大案中已磨练出更强的攻坚能力。
对这些,马中虎洞若观火。
随着命案积案攻坚行动展开,市公安局副局长张良民、刑侦支队支队长张慧勇、刑技支队支队长孙占奇,通许县公安局局长李健、副局长耿宇抽调精干力量,重新梳理线索,检验物证。
刑技支队副支队长李栩文、技术员尚超围绕当年提取的物证,运用新技术反复检验比对。
可是,智某喜的轿车基本属黑出租”,乘坐人员复杂也无载客记录,怎么确定当天的乘车人?又如何判断他们和此案有无关系?
关键时刻,马中虎亲自组织案情分析会,根据已掌握的线索,确定了抢劫杀人”的案件性质,从而彻底明确了侦查方向。
张良民又组织力量多次研判,确定了技术导侦、逐条排查、去伪存真的具体侦查方案。
方向明确、措施具体,使侦查的针对性显著增强。
技术员和外勤侦查员剥丝抽茧,发现线索、排查、否定、再发现,涡阳、新郑、新密间往来奔波,经过连续3个多月艰辛努力,4月初,终于锁定新密市41岁的陈某民系1999·1·5”嫌疑人之一。
抓捕,四名嫌犯悉数落网
4月14日一早,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一大队大队长张巨恒、通许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宋林生带人赶赴新密排查。
时近中午,目标出现,但是陈某民的滴滴”车一直有客,稳妥起见,张巨恒、宋林生等人只能悄悄布控。
午后,张巨恒、宋林生等人终于瞅准时机,果断出手将陈某民密捕。
面对民警的突然动作,陈某民居然镇静如常,这反常的表现不禁使张巨恒心中暗道:没错,就是你。
”
然而,激烈的较量则出现在讯问中。
我当过兵,懂法,我没犯过罪。
”面对讯问,陈某民一再重复这句话。
提到21年前的那个深夜,他则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外出,其余闭口不谈。
十几个小时过去,讯问陷入胶着,民警们心如火燎,指挥员却沉稳如常,他们清楚,此时真正心中焦灼的是陈某民,虚张声势不过是借以掩盖惊慌。
最后一击的时刻到了,被称为专家”的刑侦支队副支队长闫澜涛霍然起身,走进讯问室。
就在陈某民陶醉于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时,闫澜涛突然发问:你确定那一夜没外出?21年记那么清楚?既如此,应该记得在轿车里干了什么?”这一连串追问把陈某民打”懵了,当时结舌。
4枪3命,追着打,凶残。
”闫澜涛突然提高声调。
那枪不是我开的。
”陈某民惊慌辩解。
是谁?”闫澜涛紧追一句。
连某松。
”陈某民脱口而出。
4月15日上午,陈某民终于交代了20多年前连某松、陈某杰、关某杰伙同他犯下抢劫杀人滔天罪恶的事实。
得知这一切,张慧勇果断下令:他的同伙可能已有所察觉,事不宜迟,立即行动。
”随即,张慧勇和闫澜涛、耿宇、张巨恒、宋林生率队直扑新郑,在当地警方协助下,分头抓捕其他3名嫌疑人。
一个新建小区门口,陈某杰向自己的汽车走来,埋伏一个多小时的民警一拥而上……
关某杰开车刚驶出其开设的汽修厂,张慧勇等人迎面而来,拦停、抓捕,一气呵成。
此时,连某松正在一处建筑工地,周围环境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几名民工”悄然进入工地,慢慢贴近目标,突然出手,将关某杰扑倒在地。
告破,再次宣示开封公安战力
4名嫌疑人悉数归案,这起令人发指的案件也真相大白。
连某松等4人原系初中同学,当年作案时最大的不过20岁出头,最小的才19岁,但却心肠狠毒,出谋划策的关某杰定下作案规矩”——不留活口”。
结伙之后,他们两次在公路上实施截车作案,但都未能得手。
1999年1月4日晚,他们分持双管猎枪、利刃,驾驶面包车再次外出伺机作案。
行至新郑市薛店镇,路遇被害人,遂一路尾随。
行至案发地点,他们见人烟稀少,将被害人轿车逼停,谎称轿车碾压了路上石子,弹射到面包车上,要求赔偿。
不料,王某为、智某喜刚下车,就遭到野蛮毒打,连某松向王某为、智某喜连打两枪,关某杰、陈某杰、陈某民又上前补刀。
跳车逃命的李某连中两枪后又被补刀。
作案后,他们将凶器抛弃,计划将抢来的轿车卖掉,行至安阳又担心因此暴露,遂将油箱中的汽油引出,点火焚烧,而后仓皇逃离。
不料,他们逃离后,火苗却逐渐熄灭,致使他们的企图没有得逞。
1999·1·5”抢劫杀人案的胜利告破,不仅告慰了死者及其家属,不仅向广大群众和党委政府交上了一份合格答卷,也再次宣示,无论谁敢在开封这块土地上犯奸作恶,最终都难逃法网。
如今来自五湖四海的创业青年汇聚安徽,在创新创业中挑大梁当主角,释放青春活力的同时,为城市高质量发展厚植更多青春底色。
为传递敢于创业、勇于创新的青年风采,人民网安徽频道推出“甜啦啦奋斗青年”系列报道,通过挖掘创业者的故事,展现他们在创新创业过程中的风采与成就。
人民网蚌埠12月27日电(记者周坤)等到明年,韩锋林第三家甜啦啦门店正式开业的时候,他一定会想起五年前喝到甜啦啦饮品的那个下午。
今年33岁的韩锋林,曾是一名大货车司机,工作四年多的时间里,都是往返在无锡与广州两地运输。
往返一趟就需要一周的时间,一个月要运输四趟,所以每个月的时间,他几乎都是在货车生活。
工作中的韩锋林。
受访者供图 跑夜车劳累、长期不顾家、行业风险高……一个个矛盾,让韩锋林经常思考着:“难道一辈子就捆绑在货车上了吗?” 2020年春节,难得放假休息的韩锋林,回到老家安徽省亳州市涡阳镇,在朋友邀请下,他尝了一杯甜啦啦饮品。
“平时开车几乎很少喝奶茶,所以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口感丰富还物美价廉,门口还有不少年轻人排队,看样子很受欢迎。
”韩锋林感慨,当时还不到30岁,但是感觉已经跟不上时代潮流。
于是,脑海里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为什么不尝试换个工作,哪怕自己创业奋斗一下? 经过朋友介绍以及家人的鼓励,韩锋林进行市场调研后,最后决定选择年轻人最喜欢的茶饮入手,加盟甜啦啦,开始自己的创业之路。
大货车司机,奶茶店老板,两个看似平行的职业,在33岁的韩锋林这里有了交集。
第一次喝到甜啦啦的6个月后,韩锋林第一家甜啦啦门店在涡阳县西阳镇范蠡大道正式开业。
创业之初,借势甜啦啦一桶水果茶上新之际,韩锋林的门店生意红红火火。
于是,半年之后,韩锋林紧接着开了第二家门店,但是当开业红利消退后,门店生意陷入了瓶颈。
“算上人员工资、房租、水电,我一个月开销要三四万,但是门店营业额就1万,还是做得比较好的时候。
很担心,也很焦虑。
”韩锋林在回忆这段经历时坦言,“当时知道我的困难,公司总部工作人员经常跟我联系,区域经理还亲自来店里帮我想办法,一起策划活动,给我很多改善意见和经营方向的指导。
” 穷则思变,后来在甜啦啦总部的引导下,韩锋林开始驻店,做起了自配送,一步一步大街小巷的跑,每天自己跑配送,挨家挨户送代金券,通过朋友圈宣传做好了配送群的基础,慢慢地积累一定的顾客群体。
“有优秀的产品,加上总部的跟进与帮助,我才有底气,在困难中咬牙坚持下来。
”韩锋林告诉记者,如今他两家门店年营业额在80万左右,明年准备开第三家门店。
韩锋林的创业征途,正是万千甜啦啦奋斗者的缩影。
普通人要改写自己的命运,需要的不仅是破釜沉舟的勇气、精准锁定目标的敏锐,还有脚踏实地、勤勉不辍的实干精神。
而甜啦啦秉持“为加盟商服务”的企业文化,不仅为像韩锋林这样的奋斗者提供了创业指引,更通过一系列贴心服务与支持,确保每位合作伙伴都能在创业路上稳健前行,共同书写更多关于奋斗与梦想的精彩篇章。
约2时30分,由北向南过来一个中年男子,他微微缩着脖子,带着一名六七岁的小女孩 ,好像没有看到路口的红灯,径直穿马路过来,正好与在路中间执勤的武志刚迎面相遇。
武用手拦了一下,示意是红灯,可那男子将脖子一歪,盯着武志刚说:“我就闯,你能怎么样?”小武没理他,只是用手拦着不让他过去,那人推了几下没推动,只得等到绿灯亮了才悻悻地走了过去。
可那人是斜穿马路,过去后自西向东又闯了一个红灯,由于离武志刚太远,小武只是用手指了一下,但还是无可奈何地看着那人在车流中躲躲闪闪闯了过去。
小武没有在意,因为他每天都会遇到一些素质不高的违章者,可就在此时,灾难已渐渐向他临近。
据后来一些目击者反映,那名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地过了马路,将小女孩放在路边的一家饭店内,拿了一把沉沉的菜刀揣在衣服里,又回到路口。
他向武志刚招了招手,武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帮助,就走了过去,问:“有什么事?” 那人铁着脸问了一句:“我就闯红灯了,你能怎么样?”武志刚见他好像在无理取闹 ,就没理他 ,转身想回到路口值勤,那人就从怀里面突然将菜刀摸了出来,一刀狠狠地砍在了武志刚的大脑右侧,小武立即倒在地上,鲜血如注地流淌到冰冷的雪地上。
那名中年男子砍过之后,将沾着鲜血的刀往怀里一揣,钻进了一个巷子逃之夭夭。
两名好心的过路群众连忙拦了一部出租车将武志刚送到医院紧急抢救。
二、确定凶犯 市民匿名提供线索 接到群众的报警,合肥市公安局双岗派出所民警火速赶到现场,开始调查访问。
当时,武志刚在急救室内已处于昏迷状态,可犯罪嫌疑人却毫无踪影。
案情立即变得异常严峻复杂起来。
罕见的袭警案件令所有的人震惊,合肥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熊建辉,副市长王佛生,市政府副秘书长汪学明,合肥市公安局领导李图来、陈文明、张应高先后到医院慰问仍在抢救的武志刚,并要求有关部门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抢救,同时指示庐阳公安分局全力以赴,务必尽快破案 ,将凶残的暴徒绳之以法,从严惩处。
在庐阳公安分局领导的组织下7日下午3时许 ,庐阳责任区刑警三队队长吴文生率民警赶到现场,因当天是星期六 ,他紧急调集队里的许斌、汪水生两个探组回队。
副队长徐财福因感冒发烧正在医院吊水,得知案情后 ,他拔掉针头也赶到案发现场。
之后不久,庐阳刑警大队大队长宋美华率员也赶到现场,专案组就地成立,调查工作紧张有序地开展起来。
因是在路边发生的案件,旁观者只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很难调查取证。
但热心的市民还是纷纷向民警提供线索,对暴徒的凶残行为表示愤慨。
专案民警分析,犯罪嫌疑人先是带一名小女孩,之后又单独回来,可以推断他在双岗附近住或有熟人在那里,于是重点在双岗四周进行大规模调查走访。
至夜幕降临时,有市民打电话到110提供线索,称持刀行凶者当时将小女孩放在双岗附近某某饭店内。
随后,民警在走访过程中又有市民反映凶手的菜刀也是从那一家饭店拿的,但饭店的老板拒不承认。
专案民警经过一番研究,决定当机立断,将那一家饭店内的所有工作人员传唤至专案组,分头审查,力求尽快确定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饭店老板见已隐瞒不住,便吞吞吐吐地交待称确实是有一名中年男子从饭店里拿了一把刀 ,那人在双岗菜市内做干货生意,他们只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不知道那个人的姓名。
民警连夜找到了那一家干货店,店面大门紧锁。
第二天一清早,才有一妇女过来开门,布控在那里的民警当即冲上去将那名妇女控制住。
经询问,那名妇女交代说,她是与她丈夫温炳刚一起做生意的,她听说她丈夫在外面出事了,一夜没回家,不知逃往何处。
根据现场目击者提供的相貌特征,民警确定犯罪嫌疑人就是温炳刚。
三、千里追踪 偏僻村庄难隐罪恶 温炳刚系肥东县长乐乡曙二村人,今年31岁,1988年因盗窃曾被判过刑,1995年携妻子到合肥做生意一直到现在。
一场围绕温炳刚庞大复杂的社会关系的调查开始了。
12月8日一清早,民警找到了温炳刚的一个亲戚王强,王强一口咬定没有见到温。
但在后来的调查中民警才知道,温炳刚作案后就躲在王强家,一直到8日上午9点多钟才离开,而且作案经过王强也全部知道。
现王强因涉嫌窝藏罪已被警方刑拘。
12月9日晚,民警得到一条线索,温炳刚在上海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温可能已逃到上海投奔他了。
为了抢时间,大队长宋美华带几名民警简单准备了一下,于9日夜11点多钟动身前往上海追查。
10日早晨6时许,民警找到了目的地,一直等了10多个小时 ,温的朋友才出现,可那人称,温作案后确实打电话给他了,说他砍了交警,但他并没有来上海。
线索就此再一次中断。
专案组民警又经过了几天的艰苦侦查,终于在12月15日上午得到了一个可靠的线索,温炳刚在涡阳县闸北镇上出现过,并在镇上打电话回家打听合肥警方的动静。
事不宜迟,吴文生带领李万山探组的全部民警及刑警大队的侦查员张伟、殷传军等人一行驱车快速向涡阳驶去。
责任区刑警队副队长刘飞虎率员在合肥继续调查温炳刚在涡阳有没有熟人。
当晚5时许,吴文生等人赶到了涡阳县闸北镇,但偏僻的小镇上并没有温的踪影。
当地有居民称上午确实发现有一合肥口音的中年男子出现过,但后来就不知去向。
正当侦破工作山穷水尽之时,深夜时分,合肥的侦破小组终于传来了一条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他们在长丰县三十头乡找到了一个张姓的老头,与温炳刚有生意上的往来,张老头称温炳刚于12月10日到张家,自称在外面与小痞子打架,想在那里躲一躲,正好张老头的儿媳妇王某要回娘家涡阳县闸北镇,便将温带上一起走了。
但张老头没有到过涡阳,只提供了有可能是王某娘家的3个村庄名字。
虽然这是一条不确定的线索,还是给远涉涡阳的民警带来了一阵喜悦。
第二天一早,民警在涡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配合下,开始在泥泞的乡村小路上奔波调查,没想到一查就是六七个小时,最后确定王某家住在离闸北镇有20多公里远的一偏僻村庄——大圩村。
12月16日下午,专案民警赶到大圩村。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在村外潜伏到深夜。
北方的寒风吹得民警们直打冷战,但他们不敢站起来活动,连香烟都不敢抽,直至夜里10点多钟才悄悄进村打听到了王某家,但王某家并没有温炳刚的踪影。
王称,温被她送到20公里外的奶奶家了。
民警带着王某驾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又步走了一公里多路,才进了一个村庄。
当时温炳刚正在一间小民房内蒙头呼呼大睡。
王某喊开屋门,几把手枪同时抵在了温的头上,他一下子懵在那里,之后几天都没缓过神来,不知道合肥的警察到底怎么会摸到那个偏僻村庄的。
将温炳刚带到涡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时,已是次日凌晨时分。
奔波的民警一天就吃了一顿早点,饿得心里直发慌,他们说当时看到当地的值班民警吃夜宵,馋得口水直往肚里咽。
四、法网恢恢 蔑视法律自咽苦果 凶残的温炳刚终于落入法网了。
他自己称作案的当天中午他在其堂哥家喝了几盅酒,又与家里人争吵了几句,心中本来就有怨气,后来就将怨气撒在执勤交警的身上了。
可民警在调查中了解到 ,温炳刚一直就很放纵自己,蛮横无理,他的凶残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他不听妻子的劝阻 ,屡屡在外面随心所欲地嫖娼玩乐。
他对民警说 ,前一段时间仅治性病就花了4万多元。
极度的放纵养成了他狂妄的脾气,竟然连法律也不放在眼中。
在医院里,受害人武志刚的伤情并不乐观,已伤及神经系统,极有可能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温炳刚的罪恶行径再一次在合肥市及交警系统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市民均对这一起案件的后果表示担忧,怕会影响交警的工作积极性。
但记者在采访中得知 ,此案丝毫没有影响合肥市的畅通工程建设,全市的交警依然在顶风冒雨维护着道路的畅通。
蔑视法律者必将吞下自酿的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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